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逼近现实的悬疑套索,藏着不寒而栗的人性谜题:解读《谎言之子》

来源:遇见小媛    时间:2023-08-13 16:23:4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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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本文介绍】

一部优秀的作品,就像作家的孩子一样,倾注心血才能取得不凡的成绩。悬疑教父蔡骏精心创作的新书《谎言之子》便是如此。此书一问世,就获得了第二届“凤凰文学奖”。对此,本文将对此书中的精彩情节、创作手法以及暗含的人性真相进行解读,揭秘悬疑小说中的那些精彩之处。

【你将听到】

l什么是“谎言”,谁才是谎言之子?


(资料图片)

l如何借悬疑的外壳,去剖析人性的谜题?

l当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来临,我们该如何抵御现实之恶?

【适合人群】

大众

【关于本书】

本书是悬疑教父蔡骏的新作,荣获第二届《凤凰文学奖》。小说以“谎言”为线索,把一场盘根错节的死亡迷局引爆,让读者沉浸于烧脑情节中的同时,也能深谙人性中善与恶。作者把全书分成“阴面”与“阳面”两个部分,交替进行推理与揭秘的创作,是本书的一大亮点。读完本书后,对我们进一步了解悬疑小说,以及体悟人性中的善恶有着不凡的影响和意义。

【关于作者】

蔡骏,作家、编剧,中国悬疑教父,曾获“茅台杯”短篇小说奖,百花文学双年奖,著有《病毒》《荒村公寓》《地狱的第19层》《谎言之子》等作品。

【一句话书摘】

“一个人的经历就像文身,不管你怎么清洗磨皮,都会留下印子揭开来。”

【解读正文】

一书一世界,一卷一乾坤。欢迎来到小媛“好书解读”栏目,为你解读好书,分享美好。本期为你解读的是“悬疑教父”蔡骏的里程碑式新作《谎言之子》,由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。

01

蔡骏说:“生活是最大的悬疑剧。”的确,生活的精彩之处就在于,未知与意外,都是既有的人与事埋下的伏笔与悬念,当真相揭开,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人生剧本中的角色。而蔡骏能在打开悬疑小说的大门,事实上也早就有迹可循。

不知大家是否知道“榕树下”这个网站?这对于早一批网民来说,并不陌生。作为国内成立最早、最具品牌的文学类网站,当时还是不知名作者的蔡骏,也被此吸引,因此在2000年,他就开始在上面发表小说。

次年他的长篇悬疑小说《病毒》从榕树下“出圈”,成为中文互联网首部长篇“悬恐”小说,不仅奠定了他创作类型小说的风格,还成了早年悬疑小说创作的起点。从无名到爆火,从来都不是一朝好运,而是保持热爱并为之坚持。

而作家也会在成长的过程中,形成一种极具个性的表达。比如,蔡骏写小说时,有个特点:一个人物名会反复用,这倒不是偷懒省事,反倒是让读者多次看到这个人物名时,产生一种熟悉感,引发对后续情节的期待感。

这就印证了一句话:“小说是写人的艺术。”

当书中的人物形象深入人心时,那我们就说这部小说成功了。那么,在一部虚构作品未成形前,作家的灵感又从何而来呢?以“叶萧”这个形象举例,他一直都以警官的身份出现在蔡骏的作品中,且一向稳定而有细微变化。

刚正不阿、善良温柔、痴情专一,是叶萧身上的标签,蔡骏曾这般解释说:“他也代表了我内心的一种向往。”

可见,作家的灵感从生活中来,也可以由心产生。就像我们今天要解读的蔡骏新作《谎言之子》一样,作者从“血统论”“阶级跨越”等社会痛点出发,编织了一个“以假乱真”的故事。

似乎书中人物都在说谎,但当真相揭开,却又让人陷入沉默,去思考人性中的善恶和因果链。接下来针对本书,我将从精彩桥段、创作手法以及暗含的人性真相这三个方面进行解读,带大家去感受悬疑小说中的神秘与魅力

02

余华在一次采访中说:“骗子其实是最难写的。为什么骗子最难写?因为骗子往往认为自己不是骗子,而作家就是‘骗子"。”这种“难”,在悬疑小说的创作与翻拍中,尤为明显。

像是《漫长的季节》中的沈默,大家都以为她“死”了,可事实上她只是换了个身份活着,等待时机复仇;还有《消失的她》中的何非,谎称自己的妻子失踪,却又深陷另一个编织的圈套,最终让这场自编自导的谜案真相浮出水面。

失踪、死亡、欺骗……似乎成为了悬疑小说中的标配,在《谎言之子》这本书中,我们同样可以看到多维度演绎的人性谜题。在爱恨与生死之间,背后到底藏着一个怎样的谎言,谁又是谎言之子?这是我们接下来要讨论的第一个问题。

故事以一具面目全非且被剪断手指的尸体开场,无法辨认面孔,也无从对比指纹。刑警许大庆带着徒弟叶萧接连多日查案未果,这起案件就成了悬案。这对于办案多年的他来说,就像是职业生涯中的一次重创,没有结果的案件也成了他的一块心病。

悬念已经抛出,似乎这就是全书的楔子。可蔡骏并不想让这悬疑小说的开场,如此套路化。所以在这之后,又以许大庆的家事继续加深全书的神秘性。他被案件整得身心俱疲,却不愿对家人表露一丝关心,妻子对此也心灰意冷,坦白自己有了“外遇”向他提出离婚。

可这许大庆是个硬汉,在外充满正义感,在家却不免有点大男子主义,直言不会离婚,并且放出狠话:“我要寻到那个男人,亲手杀掉他。”话虽至此,他却在找到妻子的“情夫”之前,先历经了丧妻之痛。

许大庆的妻子上吊自杀了,而且毫无征兆。一具无名尸,一个自缢的妻子,构成了小说的开端,这也是“谎言”的开始。为什么这么说?因为,妻子坦白“外遇”是假,难以忍受一个男人的忽略和冷落是真。

往后16年,许大庆都没有揪出这个“情夫”是谁,直到那天,他在妻子的遗物中发现了她与一个陌生男人的亲密合照,彼时快要退休的他,凭着当刑警的嗅觉和业务能力,找到了关于那个男人的所有信息,并且在其跑车上安上了跟踪器。只是后来在跟踪的过程中,他撞上了一个神秘女人的车,自己的车反倒被“情夫”的跑车追尾。

这还真是赶巧,可也是这起连环车祸,彻底打开了尘封多年的“潘多拉之盒”。

这一幕,有点像东野圭吾《白夜行》中的男女主相遇,他们最早相识最可能是在图书馆,也就是早于全书要揭秘的命案。那多年后再次“邂逅”,与其说是巧合,倒不如说,这是作者精心布局的线索。

悬疑小说最吸引人的地方莫过如此:让人猜不到情节发展和结局,却又能成功激发读者好奇心,继续往下看。

在许大庆发生车祸后,小说的情节就顺理成章地进入到了下一个节点,新的人物出场:妻子的“情夫”鲁亚军,神秘女人“冯菲”,还有不久后被许大庆撞倒在地的年轻小伙儿丁丁。

在连环车祸中,“冯菲”出于善意,伤得不太重,在打开车门后,就把后面两辆车中的人都给拉了出来,救了他们一命。所以,半年后,她举办生日宴会,许大庆算是对救命恩人表示感谢,就赴宴了。

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,当初发生车祸的鲁亚军也在此,还是以“冯菲”未婚夫的身份出现;而之前与许大庆有一面之缘的丁丁,也在此宴会上出现,以鲁亚军女儿的家教老师碰巧赶上生日会。

宴会上,还有一个自称是“冯菲”律师的男人,他说自己叫顾振华,也是客人。

几个互不熟悉的人,同时出现在一场生日宴会,自然没有熟人聚会那般放得开,甚至有些拘谨和“诡异”。作为读者,如果不知道后续情节,自然不知道这是为何。

但作者这般构思,已经在用这种氛围感“点题”了。

比如,这里有几个疑点,其实就是“谎言”留下的破绽:许大庆从没忘记要找妻子生前的“情夫”鲁亚军对峙,他来赴宴却刚好遇到对方,这中间真的没有事先踩点吗?还有,丁丁作为家教老师,按常理说,主人家有生日宴自然会替孩子请假,又哪能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,加深赴宴人员的陌生感呢?最后,顾振华强调了是“冯菲”的律师,可也没听说“冯菲”有官司缠身。

以上种种,关于谎言的伏笔已经埋下,看似一切都是自然发生,却与接下来的情节环环相扣。许大庆因为案子和家事与鲁亚军、“冯菲”等人扯上关系,而刑警的职责就是负责刑事案件,冥冥之中,也暗示了读者,接下来即将进入悬疑小说中的死亡迷局。

“面具之后或许还是面具,谎言之后也或许还是谎言。”深深以为,这是对人性再贴切不过的形容。如果你是一位小说家,该如何借悬疑的外壳,去剖析人性的谜题?我们开始解读第二个话题。

在《谎言之子》中,我们可以看到,“阴阳”两面的叙述,营造了一种罗生门式的艺术效果。“阳面”用全知视角展开叙述,按部就班地进行案件还原与侦破;“阴面”则从穆雪的角度,同时以“我”的口吻剖析真相。一明一暗,谎言与真相,交替出现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就像是作者搭建的一个平行世界,一面是恶,一面是善;一面是唯利是图,一面是身不由己。

在“冯菲”的生日宴上,被许大庆怀疑成妻子的“情夫”突然离世,在场所有人都成了嫌疑人。自此,阴面以穆雪为视角的讲述随之开始。

穆雪是从小村庄走出去的,后来遇上了一个叫“顾振华”的大学生,在对方的花言巧语下和他走到了一起。但戏剧性的是,在穆雪有了身孕后,这个男人却远赴日本求学,一走就是八年,期间,电子工厂有个人也叫顾振华,两人经人牵线结为夫妻。

从那以后,电子工厂的顾振华,贴心地把穆雪儿子当亲生的养,为其取名叫顾念真,一家人也算过得有声有色。只是,后来穆雪无意中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初恋,不仅同名同姓,而且连出生年月,所读高中都一样。

这会是巧合吗?当然不是。顾振华告诉穆雪,去日本求学的“顾振华”真实身份,是高中班主任的儿子高雄。那时高考后顾振华没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,以为没考上才当了工人,而后来他发现,自己的人生被另一个人取代,他才重回旧地,想伺机报复。

故事发展到这里,我们可以窥见这一家三口都被抛入了阶层跨越的漩涡之中,同时也揭露了县城既得利益者的无耻。被校友夺了人生,顾振华心有怨念,被初恋抛弃,穆雪也心存恨意。高雄毁了两个人的未来,作为小说家,按读者期待往下展开,会选择用“死亡”去解决问题,从而推动情节发展,满足书迷的期待。

只是,在本书中,高雄的死却打破了常规套路,他没有死于恨他的人之手,而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顾念真,从背后用一把削铅笔的美工刀,戳中太阳穴去世。那这里,基于“血统论”的探讨,就是蔡骏的创意原点:八岁的顾念真知道自己杀人后,担心被人抓走,在第二天就离家出走了,只为逃避意外的错误。后来却机缘巧合下,与一位走失的富家子弟换了身份,跨越阶级进入了高知家庭成为体面人。

这样“狸猫换太子”的套路,似乎很落俗。但我们从中不难窥见人性的复杂:高雄借父母之力走了捷径,顾振华为了报复故意接近穆雪,还有顾念真为了改变卑微的出身,一跃成为高知子弟。

每个人都在欺骗,后续的人生却又过得战战兢兢。因为,高雄的死亡,远不止改变了孩子的命运,也包括他父母的人生。在后续情节中,我们看到穆雪成了“冯菲”,顾振华取代了从日本学成的“顾振华”,拥有了律师的身份。这才有前文几个“毫不相干”的人,相聚同一宴会。

阴面的叙述,指引着阳面中的老刑警许大庆揭开死亡的迷雾。处于职业“嗅觉”,他怀疑鲁亚军的死,与参加宴会的人脱不了干系,很大程度上,也是源于对另外几人的身份持怀疑态度,悬疑中的人物“敏感”,作用就在于此。

当然,用悬疑的手法剖析人性,过程往往是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比如,《谎言之子》中的儿子竟然失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,这看似离谱,可仔细想想就能理解:八岁的孩子,无从得到眼前的人是谁时,只能靠既有的认知判断危险。随后离家出走,更是符合儿童做错事后的慌乱与无措,继而引发后面一系列的故事。

如此一来,不仅是书中人对凶手情感复杂,读者也会对凶手又爱又恨。只要抓住人性中的善恶进行创作,市场反响必然不会太差。因为趋利避害是人性使然,我们想依靠他人达成某种目的时,就得把那件事与其利益挂钩。

那这就是创作成功的绝妙之处:作家既要让情节的推动符合角色的所思所想,也要让故事不失真,暗示读者书中发生的一切很有可能在现实生活中出现。借悬疑的外壳剖析人性的目的,也就达成了。

在此书中,穆雪的逢场作戏,顾振华的不甘隐忍,还有丁丁的以假乱真……如此种种,是身不由己,还是故意为之呢?这就是我们要讨论的最后一个问题:当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来临,我们该如何抵御现实之恶?

不少文学爱好者都知道,著名作者米兰·昆德拉曾写过一本名为《生命中无法承受之轻》的经典之作,当时他这般解释创作主题:“有些事只发生一次,而只发生一次的事,根本上就从未发生过,这便是生命知道轻了。”同样的道理,我们不妨反推理解,这里要说的“生命之重”,就是反复呈现,又接连让我们感知人性脆弱和自身渺小的事物,可以理解成人生悲剧,亦或是意外降临。

而无名尸的死,许大庆妻子的死,高雄的死,也是一种场景再现,重复悬疑小说中的“死亡”因素;还有高雄假冒顾振华,穆雪假冒冯菲,顾念真假冒丁丁,则是一次又一次揭示人性中的欲望与贪婪,这是用书中人的命运,反复将现实之恶叙述。这些,都可视作是“生命不可承受之重”。

这种重复“生命之重”的写作手法,还有余华的代表作《许三观卖血记》中的“卖血”。主人公从好奇卖血想吃顿好的,到后面为生活、为家人前后卖了十多次血,用生命去和人生中的苦难作斗争,让人看了十分揪心。然而这种悲情色彩,却是社会底层人对现实之恶最后的挣扎,若不作出反抗,恐怕在跌宕起伏的小说中,很难将“走投无路”时的那种处境写透。

对此,那接下来我们就以顾振华的命运展开分析,解读悬疑之下的现实之恶。

前文中我们提到,顶替顾振华去上大学的高雄,被八岁的顾念真美工刀杀死了。有人说高雄死有余辜,这是作者巧妙埋下的一个伏笔:人死后,是怎么善后的呢?母子俩看着眼前尸体,面面相觑,顾念真名义上的父亲顾振华,这时则被安排及时出现,一切都在慢慢失控,一个又一个的“谎言”也成了抵御现实之恶的武器。

顾振华看着已经凉透的高雄,没有慌乱,反倒安慰穆雪和顾念真母子说:“这人是我杀的,与你们无关。”越是底层人,情义越重。他想保护这对母子,但穆雪不想一家人分开,更不想因为一个恶人,葬送无辜者的未来。

权衡之下,顾振华只好伙同穆雪毁尸灭迹。而死去的高雄怎么也没想到,当初偷走的人生,却是替顾振华做了嫁衣。两个大男人的身份一样,从社会意义上来说,这两个顾振华,如果不是被熟人遇见,完全能混淆视听。自此,电子工厂的顾振华,又顶替了高雄冒充的律师“顾振华”继续过活,拿回了自己的人生。

书中的人物由于是虚构角色,尚且有逆转人生的能力,任由作家进行文学处理。可这样的事发生在现实生活中,将是另一种结局。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早些年闹得沸沸扬扬的“山东农女陈春秀被顶替上大学的事件”?面对不公之举,她的父亲接受采访时难掩自责,说出了这样两句话:

“只要能考上,我砸锅卖铁也要供,当老农民有啥出路,上学才能改变命运。”

“就打听我是个农民,怂人,才出现这样的情况,我要是有能力,他们也不敢。”

家境贫寒,即使知道真相,陈春秀一家人也无力改变什么。那些年,哥哥为供她上学选择辍学,老父亲砸锅卖铁也没能斗过强权,而陈春秀十多年来,当过工人,做过服务员,吃过太多苦。却没一个人站出来为她伸张正义,甚至公开遭遇后,还有人不明真相质疑她是为了钱卖学历,以致这件事不了了之。

想起一句话说:“我们要从艺术与现实的关系,看真正的作品存在。”而作家最大的成就感便是来自于对现实的还原,对真实世界用文字进行重构,还以读者一个更理想和完美的生存环境。

就像陈春秀那般,她无以改变的结局,在虚构作品中就能以另一种形式逆转。而我们历经厄运、病痛乃至生死离别,这些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时,是退缩,还是反抗?是得过且过,还是奋力一搏?其实在小说家的笔下,就已经给出了答案。

作为读者,时常以为,悬疑小说就是烧脑推理,但更多时候,这类作品所制作的惊悚、恐惧、死亡、迷雾,皆由人性中的多面性生发灵感。如果文学爱好者能带着自己对人生的感知、对生活的敬畏去读悬疑小说,那我们也会向内探究自己与他人,重新定义人生。这也是文字的力量与魅力所在。

03

最后不难发现,悬疑小说的创作特点,不仅仅是故事节奏快,主线逻辑严谨,更需要作家掌握各种通识。比如制造死亡,那就要涉及刑侦学、药理学或者心理学,涉及尸检,就要懂点法医学、痕迹学。

比如雷米深谙“血液病”与“囚徒困境”的知识,写出了《心理罪》中,秦明作为一线法医,借职业经历的专业知识和亲历案件,写出了系列悬疑小说《法医秦明》。所以读者阅读时会觉得烧脑,这在很大程度上,皆来自对各种知识盲区的理解与认知,而我们在感到困惑的同时,也会生发兴趣继续往下看。这也成了悬疑小说多年以来,在文学作品中热度不减的原因之一。

那悬疑小说的价值是什么呢?大概就是能利用一些通识,深入分析人性,完成一个人对自我的深刻洞察。这有点像佛洛伊德的“人格结构理论”,即从本我、自我和超我三个方面,去揭露人性中的善恶、欲望与诱惑。

就像蔡骏在《谎言之子》中写道:“人跟人啊,就像一片树叶子落到另一片树叶子上,有的叶子会继续落下去,有的会粘在一道腐烂。”此话也适用于本书中的多个形象:被人顶替上大学的顾振华,最后兜兜转转成了律师;穆雪从小村庄的“失信人员”,成为大城市的摄影艺术家;还有出身卑微的顾念真,巧合之下成为高知家庭的独生子……

每个人都在说谎,但有些谎言,却是来自资源的不对等、阶级的鸿沟以及身份地位的差距。书中以无名尸开场,以丁丁的死收尾,两者之间,又是什么关系呢?作者如此安排,用意为何?都可以在细读此书时得知。如果你钟爱悬疑小说,想窥见谎言背后的真相,不妨读读这本《谎言之子》,或许有你想要的答案。

好的,这本《谎言之子》就为你介绍到这里。好书解读,下期见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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